夜里,司命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脱去身上的衣裳正要睡去,刚吹了灯躺平,身上忽然一重。
“谁?”司命出声。
那人说:“采花贼。”
司命镇定如初:“我是男的。”
“那更好,我不喜欢女的。”那人的一头秀发垂下,拨撩着司命的鼻子,她忍不住伸手抓了一下,冷不丁被抓住手按在头上。
司命:“大侠,我有痔疮。”
“呵呵!”那人抵着她的耳郭,舔了一下:“那我帮你治治……”
不料司命一个剪刀腿,将他反压在身下,说:“不必了,我喜欢上面。”
那人:“……”
司命:“说,为什么要闯进我屋里?”
那人:“粗俗点讲还是文雅点讲?”
司命:“粗俗如何?文雅又如何?”
那人:“粗俗点,就是见色起意、馋你身子!”
司命挑挑眉:“那文雅点讲呢?”
那人:“风华内敛当世无双,清古冶艳秀润天成,道友玉袍长剑,堪风流!鄙人愿做膝下臣。”
司命磨牙:你个死断袖!
“道友不会是想阉了我吧?”那人抓住那只在他裆下瞎摸的手,故意放在他鼻息间,他温热的唇瓣时不时摩擦着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