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问天进了屋,将门直接合上,站在一旁的司命看着他步步逼近,眼底稍稍生出惧意:“问天,你到底要干什么?”
问天松了松领子:“吃了你啊!”
司命不停后退,脚步趔趄,跌上床去。“你听我说,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的,尝一尝才知道啊!”他倾身舔舐着司命的脖子,按住她不老实的双手举在头顶。
“不要这样!问天!”司命蹬着腿挣扎!“求求你!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是在白天……我求你了!”
置若罔闻,问天的贪婪地亲吻着她细细的皮肤,在那雪白的□□上种草莓。一床被褥被揉乱!衣服褪去一层,问天伏在她的肩上微喘。
差不多了……
“……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呜……”闷闷的哭声惊动了他的动作,问天张着嘴,锋利的獠牙却迟迟没有刺穿那若隐若现的血管。
他将那软成春水一滩的人放下,伸出手去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司命的一头柔顺鸦青色长发与他的头发在刚刚的缱绻中彼此纠缠,乱作一团。
司命哭得凶极了,问天索性撑着脸,饶有兴致地瞧着她哭,怪不得她总是没几个表情,她哭的样子,委实太丑了!
司命哭得直打嗝:“你、你嗝!你看、看嗝!看够了没有?!”
问天笑了,漂亮的桃花眼看着她眯眼笑:“我在看你还能哭多久!”
“你、嗝!你混蛋!嗝!唯恐天下不乱!呜呜呜呜……”
司命身姿修长,宽肩细腰窄臀,不似寻常女子纤弱,林下风致,一头长发及脚踝,往常穿着一本正经的道袍,显得遗世独立,肌肤白的通透,就像一尊瓷娃娃。而今那张正正经经的脸却哭得乱七八糟,衣裳也歪歪倒倒的,别发的发箍和簪子不翼而飞,倒是有几分惨兮兮的落魄感。
问天凑上去,用袖子给她擦擦泪:“你哭得当真是丑到我了,啧啧啧!看看这鼻涕!”
“这、这是嗝!泪!”司命丢开他的手。
问天狡猾:“既然你说是泪,那就是泪吧!我不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