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行驶,姜语没忍住打了个呵欠。睡意还未完全消散，导致她一路上都没什么精神。直到路程都去了一半，视线才渐渐清明起来。
车里开着空调,但她还是拿着那张废纸,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
绿灯间隙，陆如珩转过头：“好玩吗？”
姜语毫不设防的点头：“还行。”
“一张废纸而已,拿着干嘛？”
姜语斜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快移回来,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声：“反正也是闲着,随便玩玩嘛。”
红灯最后一秒落下帷幕，陆如珩启动车子，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随你吧。”
姜语这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打开储物盒把纸张放了进去，低头拿起了手机。
舒窈给她发了一个视频,她正准备点开，旁边伸来一只手，手里拿着个手机。
“有数据线吗？帮我充下电。”
姜语只得放下了手机,低头扯出数据线，给他充上电后才拿起了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中一个男人蹲在一张椅子前,椅子上躺着一个女人，男人手里拿着一张对折的纸,给椅子上躺着的女人扇风。
拍视频的人应该是在偷拍,拍得不太清晰,也看不到正面，但从侧面还是很好辨认。扇风的是陆如珩，躺着的女人是她。
虽然看不清神情,姜语却莫名觉得，他神情应该是温柔的。
看完视频，姜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默默关掉了手机。
“陆如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