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去学校后颜白就将她的作业交给了周阳。
周阳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将刘青、张诚还有董歆三人的作业都批改了。
二十道大题，一道五分，满分一百。
刘青和张诚当天掌握得还可以，但知识点仍然有不少遗漏，在公式运用上也不够清晰。而且当天掌握的知识点，到第二天本身就要打一个折扣。哪怕是回去后就完成，只有自己一个人，难免有不得心应手之处。
表现为做题思路不够简明，理解不到出题人真正意图。
通常这份作业，能考个八十分，对于他们来说就算不错、一天课没白补。
结果刘青拿了73分，张诚是81分，都在周阳的估算当中。
而最让他没把握的董歆，补课当日还不是很理解他的教学思路，常常想到别的地方去，但这次干脆利落拿了个98分。
扣除的两分，是因为最后一道题他遗漏了一个非常小的小问。
且解题过程非常完美，教科书式的，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她也没多写。
这和他之前看到的，董歆在试卷上乱写一堆、都还不在点子上的情景判若两人。
周阳转过头，看向董歆那边。
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脸对着窗户那边，他只能看见她的后脑勺。
他越发认为她的身上有秘密。
要说董歆，脑袋不灵光吧，偶尔又能让人刮目相看。可你要认为她还行，一道考试就露出原形。
周阳发觉这个女生的表现，纯靠逻辑有些解释不通。
就好像周六在他家补课，董歆看似每次都磕磕巴巴，三个人算她掌握得最差。但到最后一刻，她总是能解出正确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