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河西爵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
特助一路上都在说感激的话,她的心思却有些恍惚,脑子里都是河西爵刚才说的那番话。
病入膏肓吗?
她按着自己胸口的位置,仿佛有了一种感同身受。
病入膏肓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洛非墨的婚礼很快就定了下来,他本人对婚礼没任何的意见,态度很明确,只要最快,最快,最快的举行婚礼。
这大概是苏慕烟第一次见到这么心急的新郎吧,只要客户没意见,她们照做便是。
出发前一天,李洁玉知道她要出国的事情,跟慕言赶了过来。
李洁玉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苏慕烟一下子猜到她要问什么,便支开了慕烟,问道,“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
被看出心思的李洁玉,尴尬的笑了笑,“我听云溪说,她也要去毛里求斯……是跟你去的同一个地方吗?”
“嗯。”她垂下视线,整理着手里的衣服。
“慕烟,我问这个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意外你们会去同一个地方,不是一起的吧?”
“我是去工作。”苏慕烟有些无力的解释。
“哦。”她顿了顿,小心的打量着苏慕烟的表情。
她没有太多表情,将箱子收拾整齐,“爸最近还好吗?没去赌博了吧?”
“没,没有了。”李洁玉急忙摇头,“他最近都很老实,慕言也帮我看着呢,你别担心。”
“嗯,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