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贝勒赋闲在家,为大阿哥弘旺的事愤怒不已,也为了皇阿玛的训斥心烦。
想到这些日子府里发生的事,渐渐对福晋起了疑心。
那柳絮虽说是年氏屋里的,可当初是福晋将人拨去年氏那儿的,如此一想,当初年氏小产也许果真与福晋有关。
当初他也曾怀疑福晋,只是一来没证据,二来福晋毕竟是福晋,他不可能真将福晋如何,因此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如今大阿哥出了事,皇阿玛也对他更加不满,这些事自然就被他想了起来。
大阿哥的事固然是柳絮心存歹意,欲除掉大阿哥,将来生下子嗣好代替大阿哥的地位。
他原也对年氏心生不满,如今得知年氏小产的事也是柳絮所为,年氏也是受害者,一腔怒火顿时不知该向谁发。
左思右想,最应该怪罪的还是福晋。
是福晋善妒恶毒,对年氏不满,遂生出毒计害了年氏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年氏顺利生下子嗣,他也不必因大阿哥的事如此烦心,至少他还有一个儿子。
如今大阿哥没了用,他膝下再无别的子嗣,还如何争那个位子?
八贝勒闭了闭眼,眉间溢出一丝冷意。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再生出一个阿哥,太医说过,福晋无缘子嗣,他也不愿让这般毒妇生下他的子嗣。
年氏出身尊贵,年羹尧对他还有用,或许由年氏诞下他的子嗣是最好的。
当晚八贝勒就去了年氏屋里。
年氏倚在八贝勒怀里,用帕子按着眼角,呜呜地哭,“爷,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没看清那柳絮的真面目,亏得妾身念在她伺候尽心的份上让她到爷身边伺候,谁知她竟有如此歹毒心肠。
不仅妾身的孩子让她害了,大阿哥也让她害了,是妾身识人不清,爷责罚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