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在拨号的时候,我的心都是颤抖的。
不知道唐天齐到底愿不愿意帮我,我只知道现在的我除了找他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医院不卖我的面子,我也无可奈何,只能邀请他出面了,只希望他能够帮帮我吧!
我心里如此想着,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唐天齐不愿意帮我,那么我只能想尽各种办法,使尽各种手段,无视掉所有的后果,去查到监控,去弄清楚到底那个人是谁,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
“喂?”
冷静沉稳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我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试探性的开口,“那个…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我与他冷战了数日,如今这样小心翼翼的开口,显然是让他都有些不习惯了吧!
唐天齐愣了好一会儿,随后才挑高的语调道,“江未然,你吃错药了吗?今天说话怎么那么奇怪?”
我一下子愤怒便被他勾了起来。
也不知为什么,这男人总是那么容易让我动怒,但是我却按压住的那种心态,只能继续讨好他,“我哪有吃错药嘛,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我知道你人最好了,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唐天齐在那头冷哼了一声,“我可没你说的这么好,你别以为自己舔着脸来求我,我就会无视掉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是本分一些,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也不要说你不该说的,否则的话,我能保证的,只有你的下场会格外的惨。”
这是典型威胁的话语,语气我听着心里一阵不舒服,可是却也无可奈何,“不是指那些,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查一查医院的监控?”
显然没想到我会与他提这个,唐天齐愣住了,“你查医院的监控做什么?莫不是有了什么变态的兴趣爱好,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
“在你眼里就是个变态吗?”
我低吼着,却又压抑着那种即将冒到头顶的愤怒,紧接着又道:“我是害怕母亲出事情,最近我总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母亲的房间也总有一个奇奇怪怪的人进进出出,还自称是我的朋友,我觉得很疑惑,所以才想到查监控的,可是医院不让我查,我才想让你帮忙的。”
唐天齐冷笑,“我凭什么要帮你?江未然,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你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请得动我吗?”
话中带着绝对的不屑与鄙夷,我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深呼吸,再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要没有这个人的帮忙的话,母亲的事情可就难办了,所以不能生气,绝对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