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畔打头。
后面跟着武安侯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嫡子谢文远。
刑部尚书之嫡幼子,林守阳。
陆畔外祖家的二表哥,丁坚。
四个人带着各自的随从才上了二楼,还没转弯进雅间,就听到一声声稚嫩的“将军哥哥,将军哥哥”。
一品轩酒楼东家,紧张的不行。
不停给掌柜的使眼色,他是特意听到信儿,从家赶来,专门为伺候这几位小爷而来。
掌柜的,我交给你管理,你就是如此管理混乱的?你这是给我上眼药呢你,怎么什么人都能混进酒楼,怎么连个黄口小儿竟然也拦不住让混了进来。要是扰了这几位爷的雅兴,等他们走的,我先办了你。
钱米寿急啊,这给他跑的,累的,鞋也不跟脚。
他是跟在前面的大人身后蹭进来的。
“将军哥哥,将军哥哥,是我,我叫钱米寿,你还记得我不?我?”
过来两个小二要拦住,要给撵出门,钱米寿瞪圆眼睛:“我有事要和将军哥哥说,起开。”
人虽小,气势足。
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唬的上前拦的两位小二愣了愣。谁呀?你谁呀?
钱米寿赶紧噔噔蹬跑到楼梯口,冲二楼陆畔的背影急道:“我是那个逃荒路上,向你讨过鸡蛋,还帮我姐姐讨过鸡蛋的钱米寿,将军哥哥,我是来谢谢你的。”
陆畔终于站下了脚,看向楼下。
谢文远他们也回眸看向叫花子似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