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拍了拍宋富贵的肩膀,率先转身往回走。
做的好,做的对。
宋富贵望了眼河的对岸,又扭头看了眼宋福生,赶紧追了过去:嗳?拍肩膀这是么意思,到底惹祸了没有?
宋福生心想,是得和大家实话实说了,要不然全都靠猜。
其实,靠猜,估计大伙也已经感觉到不对劲。
他们这伙人不是傻,只是心眼实罢了,谁也别把他们当傻子。
“听说,你不吃药?”
“那药也太贵了。”
宋福生边走边拧眉瞪宋富贵:“贵不贵的,不是已经买啦?你不想病好啦。”
宋富贵一脸窘迫:“不是,我寻思着省些吃。我么事儿没有,不那么晕了,省下来看看谁要吃就匀给谁吃。”
“你那个药是馍啊?当谁都能吃。”宋福生盯着宋富贵无语,盯了几眼后,特意又看了看宋富贵上回掉进地窖里,被烫过后乱七八糟的头型,
真愁人。
“麻溜的煎药吃,胡闹。”
“嗳,晓得了福生兄弟。”宋富贵虽然挨说了,但是心里暖和和的,笑呵呵地凑到宋福生跟前,跟在宋福生身前身后晃悠。
宋福生回到茅草屋前,看闺女被一帮孩子围着,叽叽喳喳问啥时能吃干饭,对宋茯苓使了个眼色。
宋茯苓立刻笑的十分有底气道:“我宣布,今晚就吃干饭。”
“胖丫姐姐最好啦,胖丫姐姐最好啦,”宋金宝带头,带着十几个孩子又是拍巴掌又是喊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