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盏抬头,水眸望着他,“你若是坏人,何来帮我挡拿一巴掌?我又何来对你设防?”从衣袖中拿出玉佩,她双颊微红,声音放低:“这东西,你若喜欢,今后就带着吧。”
璟谰一愣,“你可是说这玉佩?我听你说,这可是皇后娘娘赠的?就给了我?”
“嗯。”祁盏伸手将玉佩系上银链,“此事莫同其他人讲。母后听到该生气了。这东西是高僧开光圣物,你带着,定能助你逢凶化吉。”
“那你呢?你若是遇到了险啊,灾啊,祸啊,你如何是好?”璟谰伸手去捏她的腮帮,软香透白,爱不释手。
祁盏看宫人经过,皆侧目看来,便低头不言语。
“行吧,那今后我不离开你。帮你避开着灾祸如何?”璟谰说罢,牵起她的手,“走,七妹妹,哥哥带你去个没人的地儿,咱们自己个儿说话,莫叫旁人打扰。”
“你,你能出入哪里?有些地方不能乱跑的......”祁盏任他拉着。“嘶————璟谰且慢!先躲躲!”
拉着祁盏躲于柱子后的花盆下,璟谰抬头,只见一气势极强大的娘娘下了步辇,左扶右拥下进了栩宁宫。
“这是太后,你且记着。今后在宫里遇到太后能躲就躲。母后说了,她人伪善,笑里藏刀,千万别遇上了。”祁盏交代。璟谰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什么?”祁盏不解他的意思。璟谰双手穿过她腋下,直接将她抱起。
“啊————”祁盏吓了一跳。
此时邵韵宅正与祁祜弹琴对诗,门外一声:“太后驾到————”让祁祜分了心。
“母后,要儿臣回避么?”
“不用。”邵韵宅覆上他的手道:“不必看她脸色。”
“皇后啊......今日听闻在宴会上与清妃发生口角了?”太后进门就是一副慈眉善目,邵韵宅与祁祜起身行礼。
邵韵宅请太后上座,道:“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清妃吃酒多了,说了些顽话,儿臣顺着她的话说了回去,谁知她不悦离席了。”
“你们自潜邸以来关系就一直不合,皇上费心也无奈。那时你年纪小,他担待了不少,如今你也为人母,生养了太子公主,理应多担待些。”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