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密室外,传来汤逢士的声音。
一团火光亮起,汤逢士从地面进入暗洞。
武松朝高余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说,只有一个人。
他旋即收起了尖刀,而高余则擦亮火折子,点燃了入口处的油灯,密室重又恢复光明。
汤逢士大汗淋淋,从入口跳进了密室。
“下雨了!”
他长出一口气,对高余两人道了一句,便熄灭蜡烛。
“外面情况如何?”
高余递过去了一条布巾,汤逢士接过来,擦去头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的水珠子。
在凳子上一屁股坐下,汤逢士目光有些呆滞。
半晌,他轻声道:“很糟糕。”
“怎么说?”
“是朱彪下令,全城捉拿明教教徒。
所有青溪馆,以及和青溪馆有关系的人,都被抓走了。甚至一些平日里在青溪馆玩耍的赌客也受到了波及。据我的消息,而今杭州府大牢之中,已经是人满为患。”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武松突然开口,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