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辰完全晕了过去,两个黑袍人推门而入。
“这小兔崽子,居然敢占我闺女的便宜”,魏澈怒冲冲道,一把将司辰拎了起来,往旁边一扔。
“你小心一点”,沈田田将司辰扶到桌旁,“刚刚可是你女儿在欺负人家呢”,沈田田笑道。
“司辰长得和他爹还真像”,她细细的打量司辰。
“是啊,不仅长得像,还跟他爹一样傻”,魏澈嫌弃道。
“这丫头,平时上课准没好好听”,沈田田看着司辰手上的纱布,表情一言难尽,她将纱布拆开,“伤口又不深,根本就不需要纱布,这丫头真是认真的有些过头了”,她又把司辰手上的伤口稍稍处理了一番。
两人坐在床边,看着无忧脸上的伤,对视一眼,俱不言语。
沈田田看着无忧的左手,顿时感觉头都大了,这包的都啥跟啥呀,像猪蹄儿!拆开纱布后,田田一改刚刚的面容,哽咽道“老公”,魏澈注意到无忧手上的伤口,伤口若是再深一些,恐怕就要伤到骨头了!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呵,南莹莹是吧!”
沈田田沉着脸,继而将无忧的伤口重新上了药,包扎好。
发觉到无忧腰间鼓鼓的,田田道“老公,你先出去一下”。
无忧身上可能还有别的伤,魏澈点点头,“嗯”,然后就出去了,还不忘将司辰一同拎出去。
腰间盘突出?田田蹙眉,那也突不成这个样子!
急忙解开衣服,便看见无忧腰上缠绕着的厚厚的纱布,身上也到处都是淤青,沈田田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拆开纱布,三四厘米长的伤口俨然呈现在眼前,田田心里满是心疼和愤怒。无忧怕疼,因而总是会将自己保护的很好,练剑也都会尽量避免受伤,就连耳洞她都不敢打。温润的指腹,触及无忧的伤口,“娘亲”,无忧嘟囔一句。
泪水顺势从眼角滑落。呵,南莹莹!
处理好伤口,额头触碰额头,还有些烧,沈田田又给无忧把了下脉,脉象有些乱,不单纯是发烧,还有体内残余着的那种药物的作用。
腌臜玩意儿,手段真下作。田田暗暗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