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淮元帅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气。
淮行征战沙场数年,很清楚这种杀气,是沾过无数鲜血才会有的。
果然如此吗?初见时的感觉,无数生灵用血肉堆砌出来的悲鸣。
而小覃先生,拖着令虫绝望的悲鸣,负重前行。
曾经发生过什么,淮行一概不知,也无从得知。他唯一知道的,是现在该怎么做。
淮行捡起地上碎裂的手机看了一眼。
真正的四分五裂,普通摔落是绝不可能造成这种损坏的。
这是被施以大力过的。
淮行在副官们和因克斯围上来之前,率先捏了一下手机,使它坏得更彻底了。
因克斯和两位副官只见到他们元帅面无表情的捏碎了小覃先生的手机,三人对视,皆是看见对方眼中的惊恐。生气了,生气了,战场上的杀神生气了。
上一回生气还是灭寒的战场上,寒国主将虐杀边境虫民,无论雌雄,一概处以极刑,断手断腿,而后断头。
极其生气的元帅,在那次顶着烈火,击杀了那位主将,同样的他自己也差点被割断脖子而死去。
“元帅,不是要去港口吗?”戴眼镜那位副官连忙上前,看了一眼紧紧捂着自己右手,低头沉默不语的覃影,趁他不觉,压低了声音跟淮行说,“元帅,对雄主暴力是犯法的。”
淮行推开眼镜副官,大刀阔斧的走到覃影跟前,很直白的问:“去港口,还是回酒店?”
从自己过激行为勉强找回几分理智的覃影,烦躁不耐得都没管自己是不是露马脚时,听见淮行说回酒店。
他根本压不住那种恶劣揣测,心中冷笑,说:“好啊,回酒店。”
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