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事?”
盛一德平静地反问道。
“宋基酒店里工作的那个侍应六年前应该不在那里工作,因为六年前我在宋基酒店的话,只要去他的监控室调监控录像就好,何必那么麻烦呢?”
盛骞野冷静地说道,黑眸睨着盛一德。
坐在沙发上的盛一德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按照你的说法,所有的一切是我在撒谎?”
“并不是的,爷爷应该心里有什么事隐瞒了我。”盛骞野肯定的说道,磁性的嗓音低音而冷厉,“白薇薇不是六年前应该和我在一起的人,她只是个幌子,应该是刘雅芳找的傀儡,真正六年前和我有关联的应该是另有其人,至于夏小冉和我发生了关系,这件事你根本不知情。”
盛一德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茶水有些许溅到了手背上。
“该说的真相和解释你不是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结六年前的事?”盛一德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站在那里的盛骞野。
他以为一个解释就算是圆满结束了。
兜兜转转一个圈,孙子的疑心最终还是没能放下。
“夏小冉怀孕的事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她,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放任小曜流落在外,更不会让刘雅芳有机可趁,唯一的想法就是,关于这件事你不但不知道,甚至还有做假证的嫌疑,故意让所有的事顺理成章,爷爷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盛骞野冷声反问道,一双漆黑的眼瞳直直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盛一德。
“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忘记是一种解脱。”盛一德说道。
“忘记什么?我到底忘记了谁,还有,我听父亲说起过,当年小叔把刘雅芳给糟蹋了,所以才会被你赶出英国,从此以后不准她踏入,后来小叔无端端失踪,下落不明,这些事你为什么要隐瞒?还有,当年为什么要洗掉我的记忆?难道,刘雅芳和小叔的事当中,我还看到了什么吗?”
盛一德将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茶水流了一茶几。
“盛骞野,你越说越离谱。”他生气的呵斥道。
盛骞野没有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