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爷爷住院了?”盛骞野担心的问道。
盛牧好端端地怎么就住院了?
“爸爸先别担心,爷爷住院的事其实说起来也很戏剧。”
夏天曜想到盛牧的演技,再想到刘雅芳的松懈,心里顿时感到想笑。
他的黑眸睨着儿子似笑非笑的表情,拧着剑眉问道,“你好像还有事没说?”
“当时据我所知是刘雅芳去了家里,肯定是当着爷爷的面说了你的一些事,至于具体情况,相信不需要我多说,爸爸也能猜到,爷爷早之前就得知了你被救的事,所以住院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夏天曜对盛牧的精湛演技感到佩服不已。
盛骞野终于听明白了儿子说的意思。
“你爷爷他这么做是完全想要让刘雅芳放松警惕对吗?”盛骞野反问道。
“没错,按照爷爷的本事,没道理应付不了那个女人,何况,她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很厉害,事实上爷爷早就洞察先机了。”
夏天曜调整坐姿,靠着椅背笑着说道。
盛骞野能够理解夏天曜说的意思,而且关于盛牧的一举一动,仔细想想并非有什么不多,他这么做完全是想要演一出戏给刘雅芳看,给谈晋野看。
取信他们的目的在于盛家能够换来一时的平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盛骞野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看样子,家里能安静一段时间。”
“相信爷爷能够度过眼前的这个难关。”夏天曜轻声说道。
叶廉看时间不早,把一只盒子递给夏天曜。
他接过盒子转交给盛骞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