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万没想到有人进来,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云迁和谢风玉,更是心中一突。
她最讨厌和这种斯文君子打交道了,一个个嘴上一套心中一套,鬼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样想着,她便把手上鞭子一甩,有些警惕地问:“这里可是宗祠重地,外人如何能进来?来人,把他们请出去!”
下人们却为难,凑到她耳边解释了一番正堂发生的事,柳若表情瞬间裂了:“分明是我柳家被入侵吃了亏,怎么反倒是我们退让!”
下人们赔笑不敢说话,柳若神色不善地望向云迁和谢风玉,若是旁人必然会被吓到,谢风玉却只是好心提醒:“柳小娘子可注意着些,小心脸上抽了筋。”
柳若吐血:“你才抽筋!给我出去!”
然而两人并不听她的话,云迁一抖袖子便大步走过来要救自己学生,柳家下人们忙拦着,一时双方对峙,云迁怒道:“你们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动用私刑,是真不怕我告官府吗!”
柳若却反问:“我哪有动私刑?”
云迁指着老虎凳鞭子和绑着唐渡的木架:“这不是私刑?”
柳若回头看了一眼:“当然不是。这不过是我和唐小郎君在玩耍。是不是啊小郎君?”
她嘴上问着,唐渡待要回答,却被她眼疾手快地塞了布团,说不出话来了。
唐渡瞪着她,柳若只不怀好意地笑:“哦,小郎君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也是凑巧,唐渡并没有被绑着正对着门,所以云迁并不能看到他的脸,此时见他不说话,更为焦急:“他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你不会把他毒哑了吧?!”
柳若不怀好意的笑顿时一顿,心想那倒也不至于,面上则道:“怎么可能?小郎君只是舒服地睡过去了。”
云迁声音都惊得变了调:“……睡过去?”
柳若道:“是啊,我都说了是在和小郎君玩耍。这是一种天竺传来的修炼方法,把人绑在木架上全身放松,心中放空,神聚天灵……”柳若一顿胡说,“然后就会舒服得睡过去,再醒来则全身轻松。”
云迁听的一愣一愣的,而后怀疑:“你有那么好心?少胡扯了,凭你二人的关系,你不折磨他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