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老爷子又不是个蠢人，自然能想到其中的弯弯绕绕，良久叹了口气：“你妈可真是......”
原主的母亲的确自私，但她除了隐瞒原主性别以外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且楼妆又不是原主，没有评判的立场。
楼老爷子揉揉太阳穴：“你在这时候告诉我这件事，是有什么打算？”
短暂的震惊和怀疑人生过后，楼老爷子很快冷静下来，一双眼透着精明，就这么看着楼妆。
楼妆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当初我跟顾侨结婚，签了一份结婚协议，如今协议已经到期......”
楼老爷子会错了意：“你们要离婚？”
楼妆：“不是，我们早就挑明了，也已经在一起了，商量过后才将这事儿告诉您。”
楼老爷子心下一定，略一沉吟：“你是打算把你们俩的......性别彻底换回来？”
楼妆点头，正是如此。
“也不是不行。”楼老爷子卖了关子，见楼妆一瞬不瞬瞧着自个儿，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你们改回了性别，到时候是你嫁到顾家去，还是小侨嫁到咱们家？”
这才是楼老爷子关注的点。
楼妆不假思索：“当然是嫁到咱们家了。”
这两年多楼妆和顾侨都没再理会过顾家人，但楼妆一直让人关注着顾家的动静。
顾进表现良好，上个月提前出狱了。
出狱后他跟在监狱里认识的老大哥去酒吧喝酒，喝醉了把一个富二代打了。
顾进下手没个轻重，直接用酒瓶子把富二代的脑袋开了瓢，又被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