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宴眸光微亮,爽快应下,末了凑上前亲了亲楼妆的唇。
信誓旦旦的保证:“阿汝放心,下次我一定保护好自己。”
实在是方才那女人太气人,他觉得恶心,才出手杀了她。
楼妆轻哼了声,摸了摸他的脸,转身出去了。
再回来已经是下半夜,兰宴正躺在床上等她回来,听到脚步声立刻坐起身。
等楼妆褪去衣裳上床,兰宴立刻贴了上来:“这么晚了,阿汝去哪儿了?”
楼妆掩嘴打了个哈欠,含糊道:“没什么,已经处理好了。”
只是让靖木放干余燕的血,再将尸体丢到乱葬岗上而已。
兰宴还想问什么,被楼妆侧过身堵住了嘴,啵一声:“时辰不早了,睡吧。”
兰宴得了甜头,也不再纠结楼妆去了哪儿,乖顺地闭上了眼。
反正刚才他都细细闻过了,阿汝身上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和那股子让他痴迷的味道,再无其他。
清晨,楼妆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早早起了床。
在偏殿的简易版健身房内待了一个时辰,楼妆出来洗了个澡,和兰宴一起用早膳。
这个点文武百官已经在金銮殿等着了,但今日楼妆不打算上朝,只让满照带着圣旨过去。
一炷香之后,朝臣们结伴步行出了皇宫。
半个时辰后,丞相余燕蓄养私兵,逼宫谋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大有越传越远的趋势。
一身黑衣的帝王亲卫在丞相府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会抬着几个箱子放在门口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