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陡然一转,“从明天开始,赵翠花必须到大队部的广播里,连续一个月,每天中午重复播报十条:说你赵翠花是因为小偷弟弟赵春来的事儿怀恨在心,借着由头污蔑我的清白,说你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赵翠花面红耳赤,一时喘不过气来,“你你你……”
沈柠这是要把她的脸面死死往地上踩啊!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沈柠厉声,“不答应就照原来的标准赔!”
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让赵翠花长长记性,二来也是给大队那些爱嚼舌根的妇女洗洗脑,省得那些人忘性大,以后还拿这事儿三不五时地挤兑她。
王旺达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只是那个大米,等回头夏收的时候还成不成,我家里现在实在拿不出来……”
吕建设说:“我让会计记着,到时候分的时候,直接分到罗家名下。只是王旺达这犊子看那种污秽的东西,败坏风气,教坏孩子,我们大队得给他记过,扣50个公分。”
王旺达直接瘫软在地。
周围社员又是一阵阵的笑,有人起哄架样子道:“家里婆娘又丑又凶,实在硬不起来,只能看点下流的东西解解闷了,是不是旺达兄弟?”
王旺达真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以后没法做人了!
沈柠对吕建设处分没意见,转头又对赵翠花,“现在就去广播练习练习,以后我让人监督你每天都去播报,少去一天,少说一条,都不行。”
荔枝三姐妹说:“舅母,我们来监督。”
大安小茹:“我们数着。”
赵翠花恨得后槽牙都要咬烂了,鸡皮蒜脸干瞪眼。
向红起哄,“翠花啊,赶紧去练练,以后我们中午就指着你给我们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