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初酒一本正经的样子,陈游差点就信了,直接吞进喉咙里一颗珍珠。

    他咬着吸管把剩下半杯奶茶喝光:“我不管,反正这是你的奶茶。如果我怀孕,你就是孩儿他爹,喜当爹嘻嘻。”

    初酒:“……”

    这人简直比小白还要二皮脸。

    第二节课的老师是个男青年,又瘦又白,穿了件米黄色长袍,头发里插着一把木梳子。

    看起来像是在家里洗澡洗到一半突然想起还要上课,于是套了件浴袍匆忙赶来教室。

    “翻开教材第一页,论法器是怎样练成的。”嗓音像刚睡醒。

    陈游看课表。

    科目:炼器。

    授课教师:水不醒。

    陈游直呼好家伙,这届的老师名字一个比一个个性。没秃头(梅屠透);睡不醒(水不醒)。

    你们爹妈是有多起名废,哪怕是上网随机取名呢。还有你们这么明晃晃地秀发量和睡眠真的不怕被群殴么!

    “水老师,你头上插的就是个法器吗?”前排一个同学问。

    水不醒抬手摸了摸头,把木梳子拿下来放进长袍口袋里,平静地解释道:“不是法器,是一把普通的梳子。我梳头的时候忘记拿下来了。”

    教室里有人在笑。

    又有人问:“水老师,你身上穿的是浴袍吗?”

    水不醒没回答,而是从长袍里掏出一把西瓜刀,重重扔在讲桌上,用一双刚睡醒的眼睛扫视了一遍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