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睡了一个极其安稳的觉。
这一月以来,他日日在为父亲那日遭遇而劳心费神,翻阅典籍密术,想从中寻得一点蛛丝马迹,以致精神疲惫,久未安眠。
再醒来时,脑中只有一段昨夜细细碎碎的记忆,不等细想,身体异常便令他立即发现了如今处境。
他浑身酸软,腰上覆着一只男人手掌,后背靠于一处暖热胸膛间。
沈栖游去掰他手掌,使用过度的声带嘶哑:“谢……归忱……”
同样转醒的谢归忱将他往怀里更拢了些,掌心揉过沈栖游腿根,换来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
“还要吗?”
“……什么?”
不等回答,谢归忱就着沈栖游侧躺姿势,扶起一只大腿,就着昨夜湿黏精液,再次将硬起的性器抵入沈栖游穴间,缓慢而有劲地律动抽插。
沈栖游闷哼一声,仰起头,浑身绵软得提不起力气,只能任身后人将自己大腿抬高,敞着身体与后穴任肆意进出。
绵密的快感丝丝缕缕侵入骨髓,沈栖游从开始的抗拒,到随着操弄而不自觉晃腰迎合,他不住发抖,咬着枕边被褥避免自己发出太过淫浪的呻吟。
谢归忱烫热呼吸喷洒在颈后,又慢慢游移至沈栖游左肩靠后一处吸吮,交合撞击的淫靡水声响彻屋室,他靠在谢归忱胸膛里,腰眼酸软,享受一波又一波舒缓的高潮。
谢归忱问他:“记不记得昨晚的事?”
沈栖游本就浑噩,加之多天未得休息,只难耐摇摇头,双手攥紧被单,断断续续答道:“不、嗯……不记得。”
谢归忱掰过他的脸,再次吻上被肏弄得半张的唇口,衔着一只绵软的舌尖交缠。
“昨日你说,很喜欢我。”他道。
二人潮热呼吸交融在空气间,沈栖游因着这一句话,再次落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