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nV子不是旁人,正是寄住在府中的柳家小娘子从玉。
柳从玉母亲早亡,父亲粗莽,自幼缺了管束,早早便习得了男nV情事,食髓知味。昔日尚在家中时,院中的小厮与她多有首尾,如今离家在外,每每长夜寂寞,少不得自行纾解,以慰春心。
而那夜探香闺的男子,复姓尉迟,单名一个肃字。此人原是太原府人士,年少时行走江湖,轻功了得,人送个绰号,叫做“过江龙”。后因私窃大内财物,引得朝廷悬赏通缉,迫不得已隐姓埋名,投入柳少尹门下,至今已过三载。
此次柳少尹奉命上任,把这护卫留给nV儿差遣,哪里想到却成就了二人好事,如今俨然已是入幕之宾,裙下之臣。
只见柳从玉转过身来,软下腰肢便往男子x前靠去,一面伸出玉臂g搂住颈项,一面又吐出香舌索吻。
尉迟肃被她g得腹下鼓热,情难自禁,立时噙住那软nEnG小舌又x1又吮。待过足了瘾,耳边听得佳人Jiao吁吁,不免惬心一笑,扯开襕裙,耐着X子往下T1aN舐,直至唇舌攀住那颗颤巍巍红透的rUjiaNg,便如饿虎扑食般满口含下。
柳从玉娇呼一声,虽眉间轻蹙,却不觉挺了挺x,将那团软r0U又往前送了几分。如此ymIYAnsE浮浪姿态,惹得人sE心愈炽,恨不得把这玉瓶般的美人r0u成齑粉,嵌入T内。
可怜那双N儿,被玩弄得红卜卜涨挺挺,上头吻痕遍布,好似撒了胭脂一般。尉迟肃看得心痒,将她从红绸上一把抱下,扑入被褥之中。
柳从玉软着身子伏在榻上,润白圆T高高翘起,回首笑道:“好哥哥,这便等不得了么?”
尉迟肃多日不与她亲热,此时再忍不得了,也不去理会这话里的调笑,只把眼睛盯住那微陷的腰窝和软腻的花x,一把扯下搥带,露出腹下的粗壮物事来。
“小娼妇!待爷好好堵住你下头这张嘴!”尉迟肃说着话便把住ROuBanG在花x处蹭了蹭,直等那娇儿耐不得痒摇摆起T来,便一鼓作气直捣h龙。
如此r0Ur0U相贴深cHa浅送,柳从玉只觉花x深处又酸又软,快意非常,不觉控着腰肢前后迎合,一时间帐中只听得nV子沥沥JIa0YIn,似痛似欢,宛若仙乐。
直待绿暗红飞,雨散云收,窗外水静风清,月已中天。尉迟肃伸臂将那可人儿揽入怀中,又贴唇在她汗Sh的额角吻了一记,笑道:“乖心肝,今夜怎的这般情热?”
“白日里多饮了几盏凉酒,不想入了夜倒有些烧心……”柳从玉嘴角含笑,半卧在男人x前,手指顺势往下抚m0,在堪堪触及r0Uj之际却被人一把握住。
尉迟肃将那葱白的指节抵在唇前摩挲,瞳仁中映着眼前人依旧酡红的面颊,说道:“怕不是凉酒烧心,而是求而不得,借酒浇愁吧?”
柳从玉抬眸瞧了他一眼,心中虽知这话和了些醋意,嘴上到底不动声sE,半真半假道:“我那舅母眼中的良婿,俱是些只知伏案的书呆子,着实无趣……我瞧这府中的哥儿倒好,一来模样俊秀,二来X子落拓。我若嫁与他,倒也不图甚么两情相悦闺帷之乐,只求日后相敬如宾,莫要碍着你我姻缘长久罢了。”
听了这话,尉迟肃心中自有计较,又想起适才私窥所见,不免凑到她耳边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