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还得被夫人劈头盖脸指责一通,有时候夫人在老爷跟前呕了气,看到我罚跪不说,同时吩咐身边的心腹大丫鬟用针扎我。
我一开始不明白夫人为何要这样对我,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夫人屋里俩大丫鬟嚼舌头,说就因为我的眼睛长得和老爷宠的那个小妾相似,夫人怕老爷厌弃,不敢拿那小妾怎样,就通过调教我来解气。”
“原来是个佛口蛇心,难怪老爷的心都被那小妾勾走了!”
耿大妞说着,呸了声,又说:“以前的事就忘了吧,那种人也就是个窝里横的,没本事对付得男主子宠的妾室,只知道拿自己屋里出气的废物点心。”
“我没事,事情都过去了,那人只怕还走在发配的路上呢,有的是苦头吃。”
李秀娥说着,看眼郝丰:“相公,我真得没事,你别把我说的那些放在心上,如今咱们一家人能跟个好主家,是咱们大家的福气,
主子人真得很好,说是让我在身边服侍,其实根本不用我做什么,就是梳个头,打个洗脸水,再就是三个小主子和咱家这三个皮猴子在院里玩的时候,让我在旁看着点,免得孩子们磕着碰着摔倒。”
“我没摔过跤。”
“我也没有。”
郝大壮哥俩一前一后说了句。
“娘,小雨有摔倒过,但小雨自己爬起来了,没哭哦!”
郝春雨小姑娘萌萌哒地说着。“好了,时辰不早了,都回屋去睡吧!”
打发走郝丰一家五口和次子郝年,郝福躺在炕上对耿大妞说:“主子是做大事的,咱们一家可得好好跟着主子,尽心尽力伺候主子,
帮主子办差,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主子会再买下人进府,可别到时被后来的赶超咱们,得了主子的器重!”
耿大妞翻个白眼:“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么?我的命是主子救的,而且主子人又好,咱们家从上到下哪个不是尽心尽力在服侍主子,给主子办事?
何况主子心里透亮着呢,可不喜欢那只会耍嘴皮子做不了事的奴才,而能被主子买回府的,应该和咱们一家的脾性差不多,都是老实本分的,否则,主子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
“这世上还是有公道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