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本叉腰站在自己儿子面前,
气得鼻子都快歪了。
她本以为今天来是轻轻松松就能达到自己目的的,没想到这臭小子,竟然死活不愿意同自己松口了,
要是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
赵兰不喜欢自己这个大儿子,
这是整个芸苔村人所共知的事情。但你要说为什么不喜欢,却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赵邨武性子太和软了些,所以入不了咄咄逼人的赵兰的眼;有人又说是当初赵邨武出生的时候害了赵兰难产,因此不受到做娘的喜欢,
有人说这,又有人说那,
但终归是茶余饭后的邻里闲话,
怎么也争不出个盖棺定论。
不过这真相,恐怕是当事人的赵兰和赵邨武,自己都说不清楚。
如果非要赵兰说出这个儿子的唯一好处,可能就是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听——这会儿他连这个优点都失去了,
在赵兰的眼中,他也只剩下面目可憎的形象,
哪怕是自己生的。
瞧见母亲气愤不能自已的样子,赵邨武心中恐惧夹杂着愧疚,
他现下处境十分为难,
一边是昏迷尚未苏醒的女儿,一边又是气势汹汹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