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兽王撞在了厢房墙壁上,木板被震的灰尘掉落,飘在它的身上。
转眼间,门外的彘兽们闻声闯进来,彘兽王也是面露凶光,不顾一切地下令:“女人绑到我床上,男的捆起来,拖到庄园外放生。”
“嗷……呜!”
众彘兽一齐冲上来。
龙小海缩着身子,挨着秦大山,微微发抖。
秦大山却是收回洛阳铲,急道:“她才是天帝钦点的使者,我是她的男人。”
“呃?”
众彘兽瞬间刹住脚步,迷惑地盯着龙小海,又齐刷刷地回头等待彘兽王的下一步命令。
天帝使者,不敢动啊!
忤逆天帝的意志,谁都活不过下一刻钟。
这是山海经世界里,所有生物与生俱来的认知。
彘兽王爬起来,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脚步虚浮,秦大山那一铲拍在它的后背上,力道当真不留情。
但对于秦大山来说,要不是顾及浮玉山上的彘兽种群,不知道有多大,早已经一铲便把它拍成大饼,哪里还只是吐血而已。
彘兽王舔了舔嘴边的血,心虚地看了一眼龙小海。
天帝使者不可动,它现在是真的不敢动她,连想都不敢想了。
它也不会怀疑秦大山的话。
因为,在它的认知里,敢冒充天帝使者的人,不是被雷当场劈死,就是被闪电烤成黑炭,蛋白质烧焦的味道都来不及散发太多,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