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共同目标之後,我们投身进令人神经紧绷的备考之中。约会的行程也从玩乐改成咖啡厅的读书复习,要不就是和明菲、雅妮他们一起去泡图书馆了。而这样紧锣密鼓的备战也成效斐然,顺利地在几次的模拟考中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枯燥而痛苦的日子在青春里也所剩无几,翠绿张扬的叶转h後又萧瑟落下。与东北季风一同来袭的,便是一群十八岁的孩子们恐惧却又吊诡期盼着的学测了。
从考场出来後,我和明菲、雅妮围在一起紧张兮兮地对着补习班们发出的答案,期间不时会听到明菲追悔莫及的哀号。至於我和雅妮则都发挥得不错,和预期成绩差不多。
我真的考得b「上一次」好,好到足以碰触我的梦想校系。
「唉呀不管了啦!」赖明菲忽然自暴自弃地丢掉计分的纸笔,拉着我和雅妮就说:「反正考完了就自由了,我们是自由身了!所以出去玩吧!」
高三生在学测考完後往往会相约一起去疯玩放松,为三年来的拚搏庆贺,於是各大景点与餐馆内都会见到一团团年轻而恣意的面庞。也许底下掩藏的还有悲伤和担忧,但在压抑许久的心灵下,放肆奔跑是首要之务。
在原本宇宙的我,只能望着一群群少年少nV们欢声笑语的背影,自己扛着沉重的书包自考场离去,独自在码头坐到夕yAn深深下沉为止。当时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我想起的是邱煜杰闪烁光芒的笑眼。
如今的我也和一般的高三生那样,在最後一场试验结束後欢天喜地地和朋友们出去浪迹天涯了。
没有交通工具的高中生不好移动,我们三个都还没满十八岁,仍旧只能仰赖大众交通工具移动。想当然尔,我们来到了新堀江,赖明菲说服我和符雅妮和她一起穿耳洞。
我自然是无所谓,反正我爸对我挺放纵的。让我惊讶的是符雅妮,据我所知,她的母亲管得十分严厉。也许是前阵子失恋——谢天谢地她终於跟李翊华分手了——再加上一直以来累积的压力的缘故,雅妮她只犹豫了一下便y着头皮一起跟来了。
赖明菲显然是做了不少功课,带我们去一间隐藏在巷弄内的手穿店,说是对伤口癒合b较有帮助。於是在心跳加速之中,我们三人都顺利地拥有第一对耳洞了。
在拍完穿耳洞的纪念照後,赖明菲神秘兮兮地说:「听说陪你一起打耳洞的人会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