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虞初跟裴瑾舟还真不能和离,两人是陛下赐婚来着。”

    “啧。”谢晋一阵惋惜,“裴瑾舟害人不浅。”

    “刚我瞧见世子妃眼睛泛红,肯定哭过了。”

    “最近裴瑾舟把云青棠接到侯府,大家私下没少议论。说他这是打算把人纳入侯府护在羽翼下,护国公府的惩罚下来祸不及出嫁女。”

    赢时丹凤眼半垂,“我进宫一趟。”

    “又去宫里干嘛?不是刚回来吗?”

    赢时没应声,坐上马车直奔皇宫。

    到皇宫后,陛下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你怎么又回来了?”皇帝扫了一眼继续一头栽在奏折中。

    “护国公府的事。”赢时躬身禀报,“护国公府私自豢养死士罪证确凿,护国公夫人为阻止国公携女请罪,勒死护国公。”

    “并将其女送到镇北侯府,这乃挑衅。”

    杀夫,还钻空子。

    这就是挑衅。

    监察司都监视了还敢如此猖狂。

    皇帝从奏折中抽身,将刚批阅好的折子放在一边,“这件事到此为止,后续朕自有安排。”

    “你没事就出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