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们起源之地走出的天才！”
“当年在起源之地横扫，前来亘古十九州，依旧同境无敌。”
江凡看着叶寒，此刻眸光睥睨，似有几分感慨。
叶寒不曾回应。
只听江凡继续道：“可惜，行事无道，生性残暴，你虽未弱了我们起源之地的名头，但今日，依旧是我亲自出手将你制裁。”
“制裁我，你做得到吗？”
叶寒终于冷笑起来。
他的眼瞳无比冰冷：“当年，无冤无仇，为何镇压我？提前开启天命之战，几乎断了我叶寒登天之路。”
“没有原因！”
江凡冷漠道：“我江凡做事，一切随心。”
“好！”
叶寒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的不甘，这么多年的愤怒，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答案。
不愧是一代神话，一代传说，不愧是这亘古十九州最无敌的霸主之一。
做事一切随心，从来不需要那么多理由。
不像什么葬天宫主，不像什么大道剑主，不像这亘古十九州曾经无数的对手，总是要站在道德的角度上指责他人。
至少江凡此人，这一点深得……叶寒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