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的营养液和浅红色的汁水交织从她内穴里流出，很快顺着厨台滴答、滴答下落。
林柒听到很小声的啜泣，他似乎在这声音里稍稍找回些理智，他伸手去抱她，“子瑜。”
她遮着脸庞的泪，打掉他的手：“不许碰我。”
“你哭了吗？”林柒从没见过她哭，还需要搜寻大量的信息来应对这一场面，“对不起，我错了。”
杜子瑜吸吸鼻子：“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这样的回答似乎得到了极大的认可，林柒拷贝到了语言系统中。
女孩的哭声果然小了，她移开挡住眼睛的手，露出红彤彤的眼球，湿红的眼睛像兔子一样可爱，“那你以后，能不能听我的话？”
“会的，子瑜。”林柒马上应答。
可她好像忘了，一个正常的机器人是从不违背主人意愿的。
哭声停止，男人弯下腰，手臂轻轻搂住她：“子瑜，我抱你去洗洗。”
林柒的臂膀很有力，轻松将她抱在怀里，这次他滚烫的手掌稳稳当当地包住了她的双臀，女孩的头倚在他的胸膛，声音很轻：“那你要说话算话。”
哪句话呢。估计谁也分不清了。他们的纠缠越来越多，多到仅一个承诺的分量根本无法承担。
进到浴室，林柒给浴缸放好水，试好水温才将杜子瑜抱进去，他一向如此体贴温柔，这似乎与自主度无甚关系。
“水温还行吗？”他这样问着，一只脚自然的踏进来，水花喷溅在她正往外流出体液的穴。
林柒坐在浴缸边缘，杜子瑜背对着他，他伸长手臂，将人搂进怀里，“我垫在你身下，是不是就不硌了？”
她并未意识到有任何不妥，只是担忧：“你身体不会进水吧？”
男人只是低低笑着，像被她逗笑似的，在她肩边耳语：“没你进得多。”他手掌向下，逆水而行，摸到凹陷的、被他生生操宽的沟口，“还在流呢，什么时候能自己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