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即墨鸢“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有两个时辰,期间,看似昏迷不醒的她一直在和系统讨论接下来的计划。
有了这一出,明天她该不该继续练习马术?可要是不练,两天后怎么参与围猎,难道她只能当个花瓶在看官席吃茶点。
一人一系统掐着点,床上的人悠哉转醒,刚刚和系统聊的挺欢畅的她还没注意毡帐里来了这么多人。
一睁眼,即墨鸢被吓了一跳,“诸位这是?”
不大的毡帐里除了刘芒小安子,还有半屋子的太监宫女,以及两位贵人。
“阿鸢妹妹你醒了。”即墨姎坐在床边,见她醒来有些惊喜,听到她受惊晕倒的消息,已经修养好了的即墨姎赶紧拉着哥哥过来看她。
“参见长公主,太子殿下。”不方便下床的即墨鸢在床上行了礼。
“阿鸢妹妹不必多礼身体要紧,可还有什么不适的一定和皇姐说。”她说话温温柔柔的的,面前的长姐只有十四岁,花儿一般的年纪,被保护的很好没有受过风雨打击。
此时的她拥有无上宠爱和地位,或许她到死才明白,皇帝的宠爱从一开始就被明码标价,那些宠爱其实什么也不是。
余光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东西,她心中暖暖的,长姐就是如此,温柔细心,一个美好到极致的人。
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能,怎么能落的那样的下场……
想起密文中那一字一句,长姐被羞辱被人当做……那个时候她多希望她的母国她的父王能救她于水火,撑着最后一口气却得到两国开战的消息,那样美好的她被敌军割下头颅悬于两军阵前示威。
想到这些,她看着面前还天真美丽的皇姐,眼眶逐渐湿润,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滑落,哭的我见犹怜。
长公主手忙脚乱用帕子轻轻擦去她的泪珠,皱着脸十分心疼的样子,“不怕不怕,已经过去了。”
还以为她被惊马吓坏了的长公主越发心疼起她,明明她胆子也这么小这么柔弱,却在自己遇险时奋不顾身追逐马匹高声呼喊。
“日后有什么难处或缺些什么,尽管开口,皇姐皇兄都允你。”太子对这个救了自己妹妹的小姑娘爱屋及乌,皇家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一直是个迷。
期间利益站队事件血缘虚情假意各种原因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