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嘴角微微一抽：“我怎么突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时，虚无之灵笑道：“我没骗你，清除者为什么叫做清除者？他们要清楚的是什么吗？其实就是纪元啊！他们要毁灭这整个虚无！你现在与我签订契约，接下来他们一定会找你麻烦的。”
楚岩揉了揉脑袋，叹息道：“算了，反正没有你，我迟早也会和他们遇上。”
楚岩的态度一直很简单，他不去主动惹事，但也绝对不怕事。
清除者一方，迟早要打的，那就无所谓了。
这时，楚岩道：“前辈，我现在可以突破了吗？”
虚无之灵微微点头：“可以了！”
楚岩眨了眨眼：“我该怎么做？”
虚无之灵淡淡道：“随心所做。”
楚岩皱眉：“什么意思？”
我都和你签约了，你倒是帮我突破啊！
虚无之灵道：“我和你签约，只是开启了你通往巨头的道路，不再需要受限于虚无，可怎么突破，还看你自己。这么说吧，我和你签约，只是给你了一张成为巨头的门票，可你能否成功，还是要靠你自己的。”
说完，他顿了一下道：“这么久了，你没研究过什么是巨头吗？”
楚岩一下沉默……
他还真的没有研究过。
因为他原来一直觉得，巨头是一条错误的路。
这时，虚无之灵揉了揉脑袋：“你好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