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寒冰,是尧尧的嫡亲兄长,此次收到尧尧的书信,说是她要临盆了,特意从家里赶了过来。”
陈家的人一听是张瑶瑶娘家的兄长来撑腰,他们都不敢造事了。
“原来是陈夫人的兄长啊!本官有失远迎。”胡知县率先开口表示欢迎。
张诗涵友好地朝胡知县点了点头之后,又冷着脸看着陈氏家族的人道:
“我妹妹在这里受了什么苦,我心里都清楚,你们这里有哪些人曾经欺负过她,你们心里也清楚,我们虽说长期在外做生意,可不代表我们家的姑娘好欺负。”
“今天到这里来就是替我妹妹撑腰的,你们左右不过是陈明仁的亲戚,既然想依附在我妹妹身上当寄生虫,就不要用亲戚的身份来指手画脚。”
“更何况陈明仁已经死了,府中一切都是我妹妹的嫁妆,我家里生意大,朝廷里也有熟人。”
张诗涵看着陈列的眼睛,用狠戾的语气道:
“我妹妹若是掉一根汗毛,你们这里面就会多一个人去陪陈明仁说话。”
张诗涵毕竟是北桑国的继承人,又着现代人的思想,她一顿恐吓,吓得陈家的人都不敢言语。
尤其是陈列,被张诗涵的眼神吓得腿都有点软,他甚至都想离开这里。
胡知县阅历高,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上下打量了张诗涵一下,能有这种气势的男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胡知县想了一会儿,在朝堂里还有人,可能是哪家贵族的公子哥。
胡知县很乐意有人帮张诗尧撑腰,他在一旁没有多说。这次他是带着孩子们给张诗尧准备的礼物来的,祝贺张诗尧顺利生产。
现场气氛越来越冷,没有人敢多说话。
沉默一会儿后,陈族长仗着自己年纪大了,他用一种长者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