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故抬头,眼前的阳光少年,可不就是装着平白大佬的俞白么。
穿着简单的灰色毛衣和牛仔裤,发丝有些凌乱,却让他显得更为俊秀。
这已经是第二次,平白如同神祗一般出现在她的危难之时,曲无故感觉眼眶中的泪水似乎又有些忍不住要掉下来了。
果然,这个常小蕊,就是个小哭包,连带着她都泪腺变得发达了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小孩子清澈的声音微微带着点鼻音。
平白覆着曲无故的手顿了一下,顺势握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抬了起来:“手肘破了,梁丘,去拿消毒棉球来。”
“喵呜……好的,主人。”梁丘应了一声,转头便从阳台上跳到了台阶上,猫垫子轻点跑得飞快,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曲无故现如今是个五岁小姑娘,个子比着初中生俞白,显然有些局促,双手被这样举着也很是吃力,便轻轻挣脱了下。
“别动,膝盖和脚踝上也有些破了。”平白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握着曲无故的手让她坐在了阳台边沿上,蹲下身来查看着她膝盖和脚踝上被磨出来的脏污和红肿。
这阳台上满是筒子楼里的阿婆在阳台上种的蔬菜,此时已然是深秋,蔬菜大多已经发黄干枯了。
那架子上长长垂下的丝瓜絡恰好碰到平白的头顶,显得有些滑稽,可他却并没有在意。
曲无故没想到平白会如此对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大佬这是父爱爆棚了?对常小蕊这种贴心小棉袄分外爱护?
不过她也不想深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平白商量:“老白,黎夏好像出问题了。”
“是的,她消失两天了,本想让梁丘给你递消息,让你出来一趟的,没想到,”平白起身坐在曲无故身旁,“你倒是自己先离家出走了。”
“消失?我刚才听常小然同学说黎家好像想给她办理转学手续,所以两天没去上课了……”曲无故不解,黎夏一个大活人,能消失到哪里去?
平白解释道:“这两天黎夏没有去学校,我给她家打了数个电话,佣人皆说黎夏这早几日就去长辈家了,但我设法调取了她周围的监控,发现她根本没有出过门……”
“我让梁丘进黎家探查了一番,也没发现黎夏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