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我诚心诚意地到这里来,就是希望解决问题的,但是,我做人也是有底线的,不要太过分了”。钟林枫看到丁长生那色眯眯的样子,焉能不知道丁长生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愤怒地斥责道。
“不要太过分?那的意思是过分一点不要紧,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行,是这意思吧?”丁长生笑嘻嘻地说道。
“……”她发现形势这个东西真是随着人的运气走的,现在运气完不在自己这边,自己一向是咄咄逼人,何人见了自己不给自己几分面子,但是现在呢,不但是对这个人的轻佻语言无力辩驳,更是让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别说是动手了,就连吵架自己都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难怪自己老公对他那样呢,看来这个年轻人的确是有一套。
“到底想怎么样?”钟林枫失去了耐心,急躁地问道。
丁长生站起身,到了钟林枫面前,弯下腰,随着丁长生的靠近,钟林枫在后退,可是自己向后弯腰也是有限度的,这么做根本无法阻挡丁长生的侵扰,如果再继续往后仰,自己就躺在大床上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岂不是更加的不堪。
于是,她的腰身直挺挺的停住了,往前一分,不可能,丁长生的脸已经快要贴到了自己脸上,往后一点,也不可能,那就会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钟林枫的心缩成了一团。
“嗯,味道不错,皮肤也很细腻,平时没少做保养吧?”丁长生不但是行动上给她极大的紧迫感,语言上更是不断地挑衅她,让其精神进一步地涣散,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要说反抗,丁长生并未对她有任何的侵犯,要是不反抗,自己又面临这么一种尴尬的境地,实在是进退维谷。
“放心吧,我对没兴趣,我刚刚结婚,我的老婆比漂亮多了,也比年轻多了,对于这把干草,我实在是咽不下去”。丁长生说完,悠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好像是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但是刚刚的费力,让钟林枫几乎虚脱,直起腰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是汗水,麻布长裙都湿透了,她实在是不敢想,如果丁长生针对自己下手,自己是不是该反抗。
但是丁长生的话却像是一把锥子,顷刻间将其幻想扎了无数个窟窿,自己就是一把干草,这个混蛋,居然把自己比作一把干草,真是太过分了。
“知道中北的祁凤竹吗?”丁长生言归正传,要想让钟林枫为自己所用,必须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交易嘛,世上的任何一件事归根结底都是有理由的,当然了,世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交易。
“知道一点,好像和林家有什么关系”。钟林枫不怎么关心职场,但是对这个祁凤竹好像有点印象,印象里这个人还去过自己家几次,面见林一道。
“祁凤竹是中北的首富,曾经的,该知道,但是可能不知道的是,祁凤竹有个非常漂亮的老婆叫宇文灵芝,宇文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世代从商,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宇文家和公公家一直都是很好的同盟关系,但是宇文灵芝却没嫁给林一道,倒是和结婚了,林一道一直对宇文灵芝念念不忘,甚至在宇文灵芝结婚后,还一直打扰她,这些都是真的可以去调查”。丁长生在信口胡诌,但是在女人面前谈论她丈夫的婚外情,这是百分之百的大杀器,而且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会或多或少的选择相信,即便是不信,心里也会存警惕之心。
果然,听到丁长生这么说,钟林枫再联想到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些捕风作影的事情,越发地相信丁长生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
“不知道是不是宇文灵芝不愿意,还是林总裁觉得这么偷偷摸摸地不是个办法,所以就对祁凤竹下手了,祁凤竹被送进去了,无期的,不出意外,这辈子都要呆在里面了,但是很遗憾的是,宇文灵芝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消失的还有祁凤竹的财富,也不知去向,有人说宇文灵芝去了米国,也有人说她去了更远的地方,但是无论怎么样,人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