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沙还是低估了使女考核的难度,风摩的月事停止后过了一天,她才刚好考到82分低分过线拿到合格证,隔天就是正式的培种期。这段时间她一个人洗两个人的衣服,好在风摩还是承包了一日三餐,只是零碎时间里跟矛沙教了几招烹饪技能,确保她不会酿成厨房大错还能煮熟食物就算达标了。
风摩惊奇地发现矛沙最近变得愈发懂事,也比刚带回家时要更亲近自己一些,不知道是使女知识学习卓有成效还是自己的月事让她放下了戒备。不管怎么样,他看着晾晒衣服的少女的背影欣慰地笑了,这都是他想要的相处氛围。
“风摩,你之前没有来过这吗?”矛沙问的是月事的事情。
“没有,怎么了?”风摩把盛满饭的碗推到少女面前。
“没……没什么,就随口问问。”矛沙低下了头。
风摩像想到什么了一样:“棉条你用过吗?”
“当然没有!”矛沙皱了皱眉。
“可是听医生那天的说法,你应该也会来月事吧?”风摩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你跟我呆在一起的这两个月,你根本没有这种状况。”
他这话说得很笃定,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他在洗两人的衣裤,如果有血渍他会第一个发现。
“你把我当男人也一样”,矛沙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自己经期紊乱的现象,“身体不太好是这样子的。”
“要我去叫医生来看一看吗?”风摩过分的关切有时让人真的无所适从,矛沙摆摆手:
“我才不要来呢,来了可虚弱呢,不来吃冷的热的都没事!”
矛沙很怕黑,由于自己房间开关离床头很远,每天晚上开着灯睡着了一定要麻烦风摩跑来关自己的卧室灯。这天和往常一般,风摩把窗留下一条缝,关了灯,又把她的被角掖好。
黑暗中,半梦半醒中矛沙感到有只手从脚下的被子里伸过来抓住她的双脚。
“嗯?”那只手很温暖,不过矛沙还是把腿缩了缩。
“我问过医生了,你这属于寒性体质”,风摩的语气比往常要强硬一些,“你平时的手就已经很凉了……”
他摸了摸矛沙的手,倒是还不算冰凉,接着钻到了被子里——矛沙的脚下,将她的双脚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