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两个怎么会接了阿宁的任务?”
一提到这事吴斜就感觉气闷,有种失忆老人被人贩子拐跑了的愤怒在胸口熊熊燃烧。
他们出任务之前他还曾象征性地礼貌过问了一下,以维持这段‘和睦’的兄弟情。
结果他俩一个不说话,一个说去给客户做盲人按摩,还问他要不要先来一套,他们都这么熟了,就收他三百块钱。
笑话,他吴斜是掏的出来三百块钱的人吗?
他当下就十分果断地婉拒了。
只是他实在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是加入了敌方阵营。
顶着吴斜看‘叛徒’的眼神,黑瞎子摊了摊手,无力地叹了口气:“赚钱养崽儿啊小三爷。”
一想到那个总和自己作对还娇了吧唧跟自己抢老婆的小屁崽子,黑瞎子觉得心都不会跳了。
“那小兔崽子嘴挑得很,不是进口的奶粉碰都不碰一下。日常吃穿用度也是极好的,这都是钱啊!”
自从有了这个崽子,他的钱包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囊了下去,比隔壁老王都快。
思及此,黑瞎子抱着沈叙白的胳膊流下两行痛苦的泪水。
他也没想到养个崽儿这么烧钱啊。
沈叙白扯了扯嘴角,身上的杀气都要凝成实体了。
“你要是敢把鼻涕弄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沈叙白说一不二,黑瞎子也很清楚这点。打是真打,疼也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