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狂妄,就这么大摇大摆,丝毫不把燕国放在眼里,他这是过来巡视业国的领土?”

    “还没拿下呢。”谢徐徐眼底有丝讽意,将纸丢进火盆。

    看着跳动的火焰,谢徐徐抬起眸,“他不是恃才傲物?帮他一把,让建安知道此人有多出众。”

    “是。”侍女屈身退下。

    这一晚,杨束没回定国王府。

    第二天,江川这个名字出现在百姓口中,茶馆里,都是谈论声。

    “真的假的,江川是业国嫡长公主的面首?那位听说不好男色啊?”

    “业国使臣就在建安,给江川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伪造门客牌子,什么不好男色,我们不知道罢了。

    业国公主有多淫荡,你们是少听了?江川昨晚在谢徐徐房里仅待了片刻,连三句话都没到就出来了。

    正常男人哪可能?不过是担心恼了那位公主殿下。”

    听儒生这么一说,众人信了七八成。

    “业国比燕国繁华,他怎么千里迢迢跑这来了?”有人凑上前问。

    “可能觉得燕国早晚是业国的,过来游玩,顺便出出风头,让自己能更得嫡公主的喜欢。”

    众人闻言,面上都不悦起来,作为燕国人,他们哪里想见自己的国家被别人侵略。

    “业国使臣怎么还不走?”一汉子,蓦地出声。

    “哪有那么快,放火行刺的人,听说还没抓到呢,他们肯定要谈好金矿的分配问题才会走。”

    “这些人待着,我总有些不安,感觉他们对燕国有图谋,就像在看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