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必听说，全网人民现在都知道了。”邹芸深吸一口气，挣开宇明泽的手，认真回答道。
宇明泽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就如同内心一样。
虽然她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但隐隐透着对周明琊的维护毫无遮掩。
他在来柏林的飞机上还在想，是因为自己让她等了这么多年，她厌了，也累了，所以想找一个合适的肩膀靠一靠？
然而，现在看到邹芸的神色，他忽然发现哪有那么多理由，哪有那么多原因，她只是单纯地不再停留原地了。
“你知道周明琊是什么人？”宇明泽收起眼底所有的神色，忽然抬头，这一次声音平静如水。
邹芸眉头下意识皱了一下，第一反应以为宇明泽查到了周明琊的家底。
“这和你没有关系。”她男朋友只想单纯地在实验室工作，不表露身价碍他什么事了？
他自己隐藏IBG资本创始人的身份，总不至于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藏着无数秘密吧？
“你不用对我这么有敌意。”
宇明泽眼底掠过一丝暗芒，面上却已经恢复平静。
“就算只是作为从小看你长大的邻居，你应该明白，我不会害你。”
邹芸默了一瞬。想了想，觉得自己刚刚反应的确有点过激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邹芸抬起眼帘，径自看向他。
“周洛泽私下派来柏林的人一直在跟踪周明琊。”宇明泽放下手心，视线落在她脸上，观察她的反应。
“为什么？”邹芸下意识表情一愣。
周洛泽那个疯子和她男朋友怎么会扯得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