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之所以静悄悄地,是因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家主,居然允许一个雌性,这么扎他?就像扎一个没有生命的稻草人般,无论多少针,都浑然感受不到疼痛。
“对不起啊。”
为了防止自己被一枪爆头了。
苏眠棠连忙道歉,由刚才的绝对自信,渐渐变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面对他的目光。
“我的本职工作是一个研究员,而不是医生,所以抽血的业务并不是很熟悉,更别提隔着衣服了。”
他没有出声,看不见表情,也猜不透心思。
应该还没有动杀意。
苏眠棠鼓起勇气,再次尝试推针。
还、还来啊?
被扎成筛子的实验品还没有反应,管家就有点儿看不下去了。
家主乃万金之躯,尊贵无比,怎么能由她一个小小雌性,这么一针针地胡乱扎下去?多疼啊。
可是,家主没有下达任何命令。
秦宴洲神色风平浪静,不仅没有感受到一丝痛感,还趁着少女低头,缓缓看向了她,微微怔然的黑眸中潜藏着无数疑惑和探究。
为什么,他提出了这么一个无理的要求,她没有生气,反而答应了?怕扎疼他,还向他道歉?
雌性,不都是极其自私,任性,卑劣,蛮不讲理,为所欲为的吗?就像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就像十几年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