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程六,你们不知,昨天我老早就想去景阳侯府的,可父亲竟然派人来告知,说我们不去了,我想偷偷溜过去,都被抓住了,可把我给气坏了。”
“你们说,他脑子到底有什么毛病,好好的,竟然不准我们去喝你们的喜酒,真的是太过分了!”
程娇语气温和,似是带着笑意地劝她:“你也不必太过介怀,你来我们欢喜,若是因为某些缘故来不了,有这个心,也足以。”
谢璎震惊:“程六,你出息了,嫁了人居然就能说出这么大方宽容的话来。”
程娇梗住,赏了她一个白眼:“爱来不来。”
和她好好说话,她倒是觉得你脑子被门夹坏了是不是!
谢琅轻咳了一声,对她道:“怎么说话的,你嫂嫂本来就大方宽容,还有,别程六程六地叫,你该叫嫂嫂。”
“哼,什么叫做本来就大方宽容,我看你是眼瞎心瞎,我就叫她程六怎么了,程六程六~~~~”
刚刚踏入院中的平清王妃轻笑出声:“这孩子,竟会胡闹。”
话虽如此,可言语之中也有些欢喜,可见是对于谢璎与谢琅、程娇相处得好,她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平清王也有些感慨:“傻人有傻福。”
纵然是平清王府日后真的没了,谢璎凭着她与谢琅之间的兄妹情谊,将来也算是有个倚靠,而且这个倚靠将来可能就是当朝储君,日后的帝王,谁人还敢欺她?
“你说什么呢。”平清王妃对这句‘傻人有傻福’不满意,
“阿璎怎么傻了,她啊,可聪明了,至少你你那大儿子聪明多了,怎么,刚刚见了你那聪明嫡长子,说了什么话了?是打算接他们回来了吗?”
平清王闻言,顿时头又疼了,他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接他们回来了,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自从韦氏算计谢璎的事情事发之后,他往日里温柔贤惠的妻子仿佛变了模样,每每面对谢璟韦氏的事情,仿佛每句话都带刺。
平清王见妻子眉头一皱,就要说什么,赶紧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那些事情暂时不要提了,眼下是见三郎他们要紧,你总不想他们看这我们吵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