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酒下肚,谢琅已是半醉。
醉后将那些萦绕在心头的事情抛开,总算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好觉。
到了第二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韦氏虽然不信谢守言出事是意外,但也恢复了一些理智,没有再无凭无据攀咬别人,她派人回了一趟敬国公府,让敬国公府彻查此事。
一大早,谢璎便拖着谢珀来了四方苑。
“三兄,你还不知道呢,咱们这个大嫂,真是好得很,守言摔下马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她嘴巴一张就攀咬你和母亲,真的很想一巴掌呼上去,叫她知道厉害。”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攀咬母亲,说母亲害了她儿子!”
按照道理来说,谢守言是他们的侄子,受了伤,他们这些做叔父姑母的理应是心疼他的,可平清王府的这几个都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关系本来就差。
谢琅与谢璟原本就势同水火,对于这个侄子也没有任何喜欢,全当他什么都不知道。
韦氏攀咬平清王妃正好被撞见了,惹怒了平清王妃与谢璎,就连谢珀这个老好人都被谢璎压着不准去看望谢守言。
可见是一家人感情之冷漠淡泊。
“阿璎......”谢珀无奈,伸手拽了拽她的袖子,让她不要再说了。
“哼,你扯我做什么?”谢璎愤愤不平,“她都敢这么说母亲和三兄,难不成我就不能说她了,哦,就她嘴贵是不是?”
“她韦氏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一会儿敬国公府的人估计要来,我倒是要问问敬国公府是怎么教女儿的?”
“要是这么论,他们韦家的人要是死光了,这罪名是不是也要扣在我们头上!”
“真的是欺人太甚!”
“不错,你可以去问。”谢琅终于是开了尊口,“你不是喜欢陛下赏我的那条鞭子吗?你要是搞得韦氏他们灰头土脸,那鞭子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