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铃镜也不想上头多压一个人,同样是不同意,为此,两人还学了很长一段时间,学会帮忙打理程娇里里外外的一众事情。
铃镜道:“侯爷和夫人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是不喜欢别人多嘴他们夫妻俩的事情,便是嬷嬷敢开口,侯爷估计都会想个法子将她打发走了,待不长久的。”
“也是啊。”
铃铛与铃镜能在这两人身边那么久,也是她们识趣,不该多言的不会多言,从来不敢教主子做事。
两人正发愁呢,却听到门房派了人来禀,说是程妍上门前来拜访。
“五娘子来做什么?”铃铛皱眉,“她不是怀着孕吗?而且今日还下着雨,她还跑来做什么?”
若问长安城里什么女子最贵,自然是有孕的妇人,那是万不可磕着碰着了,故而但凡是怀孕的妇人,若不是不得已,都不会往别人家里跑。
而且今日还下着雨,路上湿漉漉的,程妍跑来景阳侯府做什么?
铃镜拧了拧眉心,有些头疼:“应该是为了绣坊的事情来的。”
“绣坊什么事?”
“府上不是要做冬衣吗,先前我和柳娘子找了好几家绣坊选了料子让他们做出来看看,你知道五娘子也开了一家绣坊,那绣坊上的管事得知了此事,便找上了我,想让我将做冬衣的事情交给他们绣坊做。”
铃镜说到这里就很头疼:“我自然是不同意的,五娘子的那家绣坊不大,而且做的衣裳也贵,咱们府上做的是护卫仆人侍女的冬衣,量多得做得快一些,料子也是平常就好,那绣坊是真不合适。”
“我拒了一次,后来那绣坊的管事又找了我两次,我也都拒了,或许得知这两天就要定下来了,就找了五娘子前来说情。”
“这样吧,我去见见五娘子就是了。”
铃铛犹豫:“那夫人这边,不和夫人说一声吗?”
“最好是不说。”铃镜摇头,“若是夫人知晓了,也定然会拒绝,五娘子瞧着夫人这点面子都不给,估计还要生气,凭白惹得她们姐妹二人不和,还不如我去做这个恶人。”
“再说了,夫人已经将事情交给了我,我岂能让人再去打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