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是轻笑了起来,柳轻衣之所以会如此大胆直接坐在了苏牧的大腿上还真是她教授的,毕竟怎么说柳轻衣都是这后宫正主,不特殊一些的话万一苏牧日后有了其他的红颜该怎么办?自然是要时不时的做出一些这种亲密动作来宣告谁是后宫正主啊!
红袖和柳轻衣可不同,柳轻衣只不过是一个从十九岁开始心智就一直被苏牧保护起来的娇花,虽然现如今也有了四十岁,但是柳轻衣不管是容貌还是心思都还和那些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但是红袖可不一样,红袖在地仙界存活了差不多将近七万年的时间,这七万年时间她要保护自己不受到危险的困扰,再加上她本身的外貌就是绝世存在,为了保护自己红袖自然心智早已经是成熟无比,甚至已经达到了多智近妖的程度,虽然后面被紫薇大帝收纳在了紫薇帝宫之中成为了七名顶尖侍女之一,但是红袖依旧不愿意去陪伴紫薇大帝而是运用自己的心智做出了不少的反抗举动,在加上紫薇大帝仿佛也没有太大的贪念要拿下她,所以她才会一直保持着自己的纯洁之躯等到苏牧的到来。
毫无疑问,以红袖的心思若是要算计柳轻衣的话柳轻衣绝对是什么都无法发现就会着了她的道,但是红袖却并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知道现在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足够的完美了,苏牧对她宠爱有加并且将她视为挚爱,否则也不会将正室的位置留下给她让她和柳轻衣处在同一位置上。
在加上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红袖也明白了柳轻衣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所以红袖对于柳轻衣也算是十分的感激的,而且根据黑皇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之所以她能够成为正室之一的原因还是因为柳轻衣在苏牧枕边说的话,她红袖并非是什么忘恩负义之辈,既然柳轻衣都已经是接受了她的存在没有生气,并且将她视为亲姐妹对待,那么她又怎么会去故意设计陷害柳轻衣呢?而且红袖可是十分的清楚她们这位在家里看上去蠢萌蠢萌的夫君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虽然红袖心中有些不愿意相信,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苏牧对于柳轻衣的爱要胜过自己太多,就算自己成功设计陷害了柳轻衣,自己也绝对无法成为苏牧的独宠,很大的可能是苏牧调查清楚之后与她划清界限,虽然不至于将其斩杀或者是休离,但是夫妻用不见面是肯定的。
对于现在的生活红袖已经是十分的满意了,地位上她只不过弱柳轻衣一筹罢了,因为柳轻衣是唯一的主妻,而红袖虽然有正室和妻子的名称,但实际上却只是主妻之下的平妻罢了,但是苏牧或许是没有看重这些,将她视为了主妻一般的存在给了她红后的名称,但是红袖自己心中却是十分的清楚她的地位是要弱于柳轻衣的,不过对于原本只想要一个妾室之位就心满意足的红袖来说现在的地位已经是对她来说最好的了,加上主妻柳轻衣的平易近人,二者关系又是十分的不错,红袖自然是不会去算计柳轻衣任何事件的。
红袖心中也是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若是日后苏牧后宫壮大了,那么她和柳轻衣定然是会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苏牧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就算日后妻妾众多对于柳轻衣的爱也绝对不会减少分毫,只要她站在柳轻衣这条船上,那么日后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会沾到和柳轻衣一样的光,不会被苏牧所遗忘。
苏牧和柳轻衣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了红袖就在自己的左边站立着,看她的样子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般,通过眼神苏牧轻而易举的就得知了红袖的想法,也没有说穿而是一把将其拉入了自己的怀中,随即是闭起了眼睛,缓缓的说道“我苏牧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你们二位红颜知己伴身,不管是轻衣还是红袖,我苏牧都愿意立下天道誓言,日后绝不会辜负遗忘你们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人,此誓言天道兼之,人神共证!”
“夫君?”柳轻衣闻言不由得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苏牧,随即是略微好奇的出声问道“怎么忽然立下这种天道誓言?就算夫君不立下这道实验轻衣也相信夫君你是绝对不会遗忘我和红袖妹妹的,不是么?”
“安心。”苏牧笑了笑,搂住二人的手也是用上了些许力道,将二人搂在了自己的怀中,红袖感受到苏牧左手臂上传来的力道不由得是缓缓低下了头颅,嘴角不由得是上扬些许,或许是刚才苏牧猜到了自己在想什么?不管了,现如今这温暖的怀抱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最为安稳的地方了,此时的她哪儿也不想去,就想留在苏牧的怀抱之中。
夜幕闪过,流星从高空陨落,苏牧见着两颗流星率先落下不由的是笑了起来,出声说道“快看,流星来了。”
闻言柳轻衣和红袖也是睁开了眼睛朝着星空望去,两具芳香无比的娇躯就被苏牧搂在了自己的怀中,二人的头也是躺在了苏牧的胸口,看着天空之中的流星划过仿佛编织成为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就在这安静闲暇的时刻,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叫却是忽然传入了后院之中。
“师父!!!!!!”
话音落下,只见陆婉兮瞬间出现在了苏牧的面前,苏牧看了看略微生起的陆婉兮不由得是感到些许无语,出声说道“没看到我和你两个师娘在过三人世界,不去修炼来打扰我干什么。”
看着苏牧仿佛有些不耐烦的神情陆婉兮顿时从原本无比生气的样貌转变成了另一模样,变得温婉而可爱了起来,只见她睁大了眼睛嘟着小嘴对着苏牧可怜兮兮的说道“师父,我还是不是你徒弟了呀!你怎么能够将如此可爱的婉兮送到西方世界的战场上去呢,师父,你是不是不爱婉兮,呜呜呜呜”
“门在后面,麻溜的滚。”苏牧指了指后面十分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