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次的,多多少少也有一点。

    “是不是年家出了事情,爷抽空找亮工谈谈。”

    “四爷,你找我哥也没用,是哥哥说的,他和父亲都是你的奴才,我进了爷的府,就从妹子成为了主子,他说哪里有奴才给主子嫁妆的道理。”年芷兰将年羹尧教的话,一字不漏地学给了四爷听。

    四爷先是一怔,随即爽朗一笑,道:“这倒是像亮工的作风。”

    年羹尧在旁人面前,那是心比天高。

    再大的好处,都挖不走的奴才。

    可只要在他面前,就忠心得不像话。

    所以这话,倒是像年羹尧嘴里说出来的。

    一旁的苏培盛,傻笑一下。

    心里却对年家竖了个大拇指。

    年羹尧可真行,别看只是件小事。

    既跟四爷表了忠心,说明他即便是飞的再高,他妹妹进了四爷后院,他也是四爷忠心的奴才。

    又间接的,替她妹妹出了个争宠的主意。

    啧啧啧,这位年侧福晋,可是除了福晋之后,又一位不按套路出牌的。

    当了几十年奴才,还是头一次听见把不办嫁妆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

    当然,以年家现在的地位,人家也不是拿不出嫁妆钱。

    这些啊,都只是年羹尧深知四爷的性子,故意用来表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