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二连忙说,话不能这么说,哪有做法人代表就怕自己公司出事的,况且天哥传下來的训斥是不得碰毒品,我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呢。
毕墨直接站起身和乔老二说,不管是不是吧,反正这件事我暂时沒有打算,一來是她作为胡啸天的女儿从來沒听说,二來就算知道,她也觉得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最后她又郑重地朝乔老二说,以后这种事不要找我,你们直接联系叶乘风就行了,他说的话就代表我说的话,我一切都听他的。
高鹏志脸色大变,自己知道叶乘风和毕墨的关系是一回事,但是毕墨如此当着他们的面说出他们之间有暧昧,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不禁朝毕墨说,“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尊重你的意见,那是因为你是天哥的女儿,但是叶乘风他……不过是天哥的一个属下,而且他自己还一直不承认是天哥的属下,我们凭什么听他的。”
毕墨却朝高鹏志冷笑一声,“沒人让你听他的,你们不是自立门户了么,况且你们刚才不也说了,说他经常在我别墅里通宵达旦么,嗯,我承认,我是叶乘风的女人,女人把自己的东西都交给男人,有什么问題,他是我父亲的女婿,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高鹏志顿时无语了,他沒有撂倒,毕墨连这样的话都好意思说出來,怪只怪他忘记毕墨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受的是西方教育,承认和男人有关系,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毕墨说完也不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了,直接握着叶乘风的手,走出了包间,而且高鹏志还注意到,居然是恶心渗人的十指紧扣。
两人刚出门,高鹏志就一脚将面前的茶几给踹开了,上面的酒瓶哗啦啦的往地上掉,有些即刻摔的粉碎,沒摔碎的在房间里哐哐的滚动着。
乔老二也点上一根烟,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猛吸了两口后,这才冷哼一声,“这货猴精猴精的,沒想到居然能被他看出这个破绽來。”
羊老三却朝乔老二身边一坐,同样点上一根烟,朝乔老二说,“现在生气也沒用,看來我们想要让毕墨來背黑锅根本就行不通,我看就不该叫叶乘风一起來。”
乔老二却摆了摆手,和羊老三说,“你沒看到他俩是什么关系么,就算我们单独约毕墨出來,她还是会电话通知叶乘风,让她一起來,这丫头片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占着天哥的位置,什么都不会,她现在全指望叶乘风呢。”
高鹏志这时一拍茶几,起身和乔老二说,“干脆來个一不做二不休,把大小姐给绑了……”
乔老二不禁白了高鹏志一眼,“拜托你做事之前动动脑子,我们是要利用毕墨和大富豪的名头,來帮我们打掩护的,你绑了毕墨,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高鹏志愣了一下,缓缓的做了下來,埋怨道,“我就是看不惯叶乘风这小子,不知道这货有什么好,大小姐眼睛瞎了么,会看上他。”
羊老三却朝高鹏志笑着,“大鹏哥,稍安勿躁,我看那妮子长的是不错,不过漂亮女人多的事,只要你以后有钱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像这样的,哥哥能被你找出一沓來。”:
乔老二这时一叹,和羊老三说,现在毕墨不同意将大富豪的名字给我们用,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用自己的至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