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人刚走,南宫诩便抓着掌柜的问道:“谁那么大胆子?敢不经过我同意就给他让了房!”
“公子啊,就是一位小姑娘!”掌柜的叫苦连天,可南宫诩不依不饶啊。
“姑娘?什么姑娘?我看她是不想活了!你叫她来和本公子说。”南宫诩喊道。
“这……”掌柜的不知该怎么回他,这姑娘明明是替他解了围,可南宫诩非认为自己能赢,觉得这姑娘的好意是坏他好事。
可这姑娘也替他解了围,无论如何,掌柜的都是不可能将她说给南宫诩,给她带来麻烦的。
“好了公子,别闹了,”幸好他身边的人及时劝住他,道,“您都累了一天了,先去歇息一下,吃点东西吧。这乡野丫头,哪配见您啊……”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便听不见了。而楼上的萧子让和花想容,却把这些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想容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萧子让点了一盏茶,与她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花想容看着他笑了,问道:“谁告诉你我放在心上了?”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还是一暖。
萧子让道:“我自然知道阿容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怕你与他计较。”
“哪能啊,”花想容看他点茶,满不在乎的道,“不过是是被宠坏了的公子罢了,就冲他这楚国公子的身份,我也没本事和他计较。”
萧子让轻笑一声,不搭话。
“姑娘,”花想容闻声转头,见掌柜的笑着走上了,将一锭银子毕恭毕敬的放在她身前的桌上,道,“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了!”
“掌柜的不必道谢。”花想容道,“我应该多谢您才是。”
“姑娘客气,”掌柜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