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大概是被宋遥给b疯了,又或许是单纯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总之他没继续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而是单手扣住少nV的后脑勺不允许她向后退,一点一点将ROuBanG往她唇间进攻。

    这种霸道又强y的姿态与他之前无害的一面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清醒的宋遥或许会被吓一跳,但此时此刻她只感觉下T又Sh了许多,流出的水很有可能已经将T下的椅子占Sh一小滩。

    可是嘴里确实被撑得酸麻,所以即使全身的细胞皆在叫嚣着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她还是难受地x1了x1鼻子,紧接着便无意识地想用舌头把ROuBanG顶出去。

    事与愿违,毕竟只是舌头,无论她再怎么使劲也算不上是多大力气。

    柔软的舌尖在极度敏感的gUit0u上这样一顶,反倒是火上浇油,南贺甚至被撩拨得忍不住闷哼出声,引来了身后同学困惑的视线。

    南贺不悦地冷啧了下,骨节分明的左手钳住她的脸朝上一抬,ROuBanG顺势从她口中滑出,上面闪着亮晶晶的唾Ye。

    尚在高高昂起的X器随即被他塞回K裆里,宋遥看了看那鼓囊囊的一团,又眨着水汪汪的眼眸仰头看他,可怜兮兮地问:“这就不做了吗?”

    南贺没回答这个问题,只忽然喊道:“学姐,你别强撑着了,让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然后一脸迷茫的宋遥就此被他扶着站了起来,盖在头上的西服外套落到他臂弯处,巧妙地遮住了某个B0发的位置。

    这一切的主谋者却摆出一副什么也不清楚的无辜模样,一面扶着她往门外走,一面对旁边的同学说:“如果老师来了,麻烦跟他说明一下,这位学姐她胃疼得要紧,我带她去找校医了。”

    那个同学有些懵b地点头应下,想了想又喊住他,“那个……等会谁上台主持?”

    南贺头也不回,“我哥。”

    一分钟后,宋遥被拉进了陌生又熟悉的男厕里。

    她已经被q1NgyU折磨得快要站不稳了,却还是傻傻地cH0U空问了句:“不是说要去医务室吗——”

    “校医不在那。”南贺将外套随意扔到一侧,“刚才上台的时候看见他了。和其他老师一起看表演。”

    他说着话的同时开始从容不迫地解起袖扣,将两边碍事的衣袖分别拉高到手肘处,手臂的肌r0U线条流畅而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