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夏睡得舒服。
他做了一晚上春梦。
梦里文璟时而抱着他猛肏,时而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压。段夏一度感觉自己像来到了天堂。
旖旎的幻想没持续太久,被窗台藤蔓上站的几只麻雀打断了。它们叽叽喳喳地吵得段夏有些睡不着,手一伸,摸到个温热、软绵绵的人儿。
他心想:是老婆,香一个。
段夏闭着眼凑过去亲、蹭了会儿,然后手摸来摸去,抓着文璟的手往自己小腹下面放。
文璟是性冷淡没错,但是不妨碍段夏把自己的肉棒当玩具递过去。
而且夫夫之间,算不得性骚扰。
……咳。最起码在段夏这几年坚持不懈的性骚扰下,文璟对“与人亲昵”这件事接受度变得相当高。
只是,段夏感觉今天牵着的手有点怪——是不是太大了?文璟的手有老茧吗?不是应该软软、嫩嫩、热乎乎的,怎么糙得——
他脑袋没想明白,肉棒就已经落入了那只陌生的大手里,被用掌心磨着转了一圈,淫乱又敏感的大龟头抵在老茧上,只一秒,段夏就感觉要被玩得快射了。
“!操?”
伴随着诧异的骂声,段夏猛地起身,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
文璟侧躺着,睡得可爱。
但是,一个金黄灿烂的大脑袋贴在文璟背后,肌肉虬结的青年睡得完全把文璟抱在怀里,像两只贴在一起的小动物。
被这么一弄,金毛嘟囔了几声,撑开眼看。
然后似乎是发现了段夏,金毛抬头露出一张帅气逼人、戴着鼻环的脸:“早啊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