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墨预期的不太一样,弥莫林在得知京墨的身份后,平静得几乎可怕,他其实也接受过雄虫保护协会的心理治疗,但在ED公司的经历让他重新升腾起对雄虫的厌恶与恐惧。在对京墨动心思之前,弥莫林其实做好了因为身体原因早早死亡的准备,更别说对未来的规划什么的。
但有雄虫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这件事对于弥莫林来说更加难以置信。一时间他怀疑起京墨是不是在开玩笑逗他玩,直到看到京墨的光脑认证信息。
弥莫林还是不能相信以京墨的身份地位回看上自己这种雌虫,但雄虫又看上去格外的诚恳,他最终选择将自己的身体报告拿给京墨。
看着雌虫堪称灾难的身体检查,弥莫林窝在被子里,随时做好京墨抽身离开的准备,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十几年前那场犯罪引起的,但受害者往往回承担更多的后遗症创伤,雄虫只是安静地看完了报告,他明白艾维伊斯为什么不将具体内容告诉自己了。
“等到你对我的新鲜感过去,这些都会变成你厌恶我的基石。”弥莫林缩在一旁,冷静地指出这一点,他在给京墨找最后的退路,也是在给自己找最后的说词。
“可这不是你的问题。”京墨伸手将像个石头一样的雌虫捞进怀里,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散落的月光落在京墨身上,就像捡起了雌虫最后的几块碎片,将他填补完整。或许其中的裂痕难以短时间去除,但京墨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裂痕也会变成花纹,他的恋人因此成为最独特的自己。
医院里每天都忙碌异常,艾维伊斯在空闲时接到了弥莫林的电话,雌虫的语气比往常轻松了不少,他认真说了什么,艾维伊斯听罢脸上闪过几分欣慰,他伸手将弥莫林的诊疗表调出来,转身朝萨夫耶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刚刚从别的学校调研回来的里欧推掉了晚上的接风宴,一刻不停的赶回了家,还是单身的助手处理着里欧前一天通宵写出来的文件,对里欧的工作效率有了新的认知。
光脑滴滴响个不停,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混杂着暧昧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身下的雌虫轻轻推了推,示意京墨去接听通讯,却被顶弄得呻吟个不停,肉棒快速的操弄着逼穴,龟头破开子宫深深地顶弄着。穴口溢出的精液和外翻的花唇显示出了雌虫的经历,子宫里被快速地搅弄着,里欧喘息呻吟声随着雄虫操弄的频率而逐渐急促。
里欧的眼泪都被操出来了,一抹红色妖冶地盘踞在眼尾,眉头因为快感微微皱起,连呼吸都颤抖着,他又不舍得抓挠身上作乱地雄虫,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将它揉皱成一团。在几十下剧烈的操弄后,雌虫的指节猛地揪紧,呼吸都停滞了几秒,接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传来噗咻的声音,雌虫的腿根时不时颤抖两下,花穴紧紧绞着肉棒,想将这根性器里的种汁全部吸收干净。
见光脑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京墨轻啧了一声,点开光脑,文森的头像猛地跳了出来,锲而不舍地浮空打着转,付费开通的表情包具象化服务不断袭击而来,京墨顶着一头3D具象的小花花点了接听。
“喂,什....”还没等京墨开口说完,文森的欢呼声就从光脑里传出,立体环绕式在房间里回荡,将室内暧昧的事后氛围冲的一干二净。里欧侧过脸,忍住笑意,身躯微微颤抖着。京墨坏心眼地用力顶了顶还在高潮期的雌虫,将里欧顶的闷哼一声,双腿无力踢蹬了两下。成结的性器将雌虫卡死在京墨身下无法动弹,到方便了京墨上下其手的动作。
将雌虫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京墨小幅度又快速地操弄着雌虫柔软的逼穴,光脑已经被静音,那头的文森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里欧的逼穴里被捣弄着操出白浆,粗长的性器带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将结合处染的一塌糊涂,雌虫被快感冲刷得微微抽搐,下意识反弓起腰,想将可怜的逼穴移开肉棒打桩似的捣弄,不过下一秒就被按住腰身顶的呻吟声都破碎了起来。
等到文森说道正事时,京墨这才松开雌虫被嘬得通红得乳尖,将雌虫搂进怀里,整个压在雌虫身上,被子盖住两人交合的肉体,只能从起剧烈的抖动中看出性事的激烈程度。里欧双腿已经被放下,膝盖外侧抵在床单上,腿间被操得开开的,他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声溢出。身体内部被翻搅得一刻不停,雄虫得精液丝丝缕缕地从腿心溢出,因为出去调研而就别肉棒多日的逼穴此刻被操得服服帖帖的,穴肉里每一寸都被精液进犯了彻底。
挂断通讯,京墨将雌虫的手移开,在他汗湿的鬓角亲了亲,雌虫被亲得抖了抖,呜咽着射出透明的雌蜜。里欧抖着腿,小腹里的水声晃荡,眼睛被操的失去焦距,看什么都迷蒙着眼。
将雌虫的两个穴里都操得合不拢,圆洞里一片白色的粘稠液体,轻轻按压一下就会喷涌出来。雌虫跪趴在床上,抽搐着抖个不停。屁股上被撞得通红一片,臀肉深处的小孔磨得几近破皮。一直到膝盖处都挂着精液和淫水的痕迹。他的几把射到抽痛,囊袋鼓鼓的,从生殖孔溢出雄虫的精液。
等到终于缓过神来,雌虫侧趴下身体,在一片斑驳的床单上小口喘息着,精液顺着股缝流下,身后的雄虫带着他去做清洁,地面上流下几滴白色液体,被尽职尽责的清洁系统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