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默了默,最后斟酌着开口,把事情说了。
云子鹤本在喝茶,听了之后没忍住,“噗”一下把茶喷了。
“你说笳儿那丫头,因为你流了鼻血?”
秦淮颔首。
“然后,她就一直躲着你?”
秦淮再次颔首。
他像是一个向夫子乖巧请教的好学生,“笳儿这般反应究竟是何缘故?接下来我该如何做?”
云子鹤心道,还能是什么缘故,当然是害羞了呗!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再接再厉,围追堵截,趁热打铁啊!
但是这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云子鹤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些我怎么知道啊?毕竟我是个毫无人格魅力的单身汉。”
秦淮一噎。
自己说过的话,果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由此可见,做人不能太过得意忘形。
他默了默,缓声开口:“那不过一句玩笑之言罢了。”
云子鹤又道:“我这人实诚,别人说的话我都会当真。
更何况,王爷也没说错,我就是个毫无人格魅力的单身汉,要不然,也不会迄今为止连个妻室都没有。”